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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砰砰!”
“哥,开开门!”
熟悉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不必细辨,便知是死党胖子来访。陈浩瞥了眼渐暗的天色,暗自嘀咕:“这厮天都快黑了来作甚?
莫非又缺钱花了?
可半月前才借了他60大洋
想到这儿陈浩不禁感到无语,作为县保安大队的中队长,胖子虽在他的规劝下收敛许多,很少喝兵血,比较出格的黑心钱也不赚。
但一个月仍至少有七八十块大洋的收入,寻常五口人家足可宽裕度日五年有余。
偏生这家伙总是缺钱,频繁来找他借钱,每每劝他少逛烟花之地,反倒振振有词:“哥您想啊,那些姑娘沦落风尘已够可怜,若没我这般知冷知热的照顾,岂非更遭罪?
我这叫行善积德!“
“呵呵,好个厚颜无耻的善人。”
门缝透进一缕残阳
陈浩刚抬起门闩,胖子便顶着滚的肚皮挤入屋内。那对绿豆眼掠过条案上的青瓷瓶,又扫向里间垂落的湘妃竹帘,活似掘地鼠在搜寻藏粮窟。
“说吧,死胖子!”
“莫不是又来借钱的?”
“这次是替红药姑娘捧场子了,还是给白露添裘衣,又或者是给哪位青楼姑娘买手首饰啊!”